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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道国际资讯:如何评估第二次美朝峰会?

更新时间:2019-03-12 10:49:42  |  来源: 尚道社会研究所

2019年2月27日-28日,在越南举行的第二次美朝峰会无果而终,再次引发人们对朝美双方谈判过程的关注以及半岛局势、国际安全的担忧。这次峰会为什么未能达成协议?双方的谈判是意味着彻底失败,还是另一场“雷克雅未克会议”?特朗普会不会对朝鲜无核化失去耐心?朝鲜将成为下一个越南吗?一系列的问题有待继续观察和研究。下面是来自美方的部分看法和评论,供读者了解。
 
1.道格·班多:特朗普在漫长的道路上只是遇到了一次颠簸
 
几乎令所有人惊讶的是,特朗普总统与金正恩之间的河内峰会未达成协议。但总统指出,他做了一个友好的退出,而不是“愤怒地走出去”。这是围绕着所谓的特朗普-金正恩爱情的炒作中经常忘掉的事情:扭转七十年的敌意不可避免地需要时间。
 
主要问题似乎是,在金正恩会谈之前,预备谈判太少了。特朗普认为,问题的关键在于朝鲜希望解除制裁,以换取拆除部分核设施。他认为,朝鲜政府想要更多,特朗普指责朝鲜人瞒着美国搞了别的核设施。峰会似乎失败了。在两位总统会面之前,这些问题应该由两国政府先进行解决。
 
两国的官员不应该绞尽脑汁,而应该退后一步,逐步建立参与、建立信任,之后朝鲜去除核武器,最终实现无核化。每一次进步都应使双方都受益。即使美国和朝鲜民主主义人民共和国目前无法达成完全地、可证实的、不可逆的无核化这一长期以来美国希望的目标,但朝鲜半岛将更加稳定和平,朝鲜在很大程度上融入了国际体系,并发挥了负责任、可预测的作用。
 
东北亚和平进程向前迈进,需要美国总统的乐观主义,并且能够采取现实主义的态度。东北亚无核的可能性不大。然而,更重要的是,和平的东北亚是可能的,甚至是很可能的。这将是值得庆祝的成就。
 
朝鲜半岛“问题”已有七十年历史。在那段时间里,半岛经历了一场致命的热战,随后是多年的残酷冷战。朝鲜领导人不断侮辱、诽谤美国。虽然西方的言论更加克制,但其情绪却相似。朝鲜想满足美国的要求,还需要一两年多的时间。最重要的是,两国政府已经开始了一个可以真正实现和平与合作的进程。正如美国总统显然已经意识到的那样,匆忙是无济于事的。
 
朝鲜核武器不威胁美国。朝鲜的领导人不会自杀,也从来没有想过自杀。他们希望他们的儿女在这个世界上生活,而不是在下一个世界上生活。朝鲜的核计划主要是防御性的,旨在对美国产生威慑作用。相反,美国与韩国结盟,在韩国部署军队,并在全球范围内对抗比美国弱小的敌人。两国总是存在着误判的危险,但金正恩不会发动一场他知道会让他的国家成为废墟的战争。
 
2017年的危机,似乎是由美国总统创造的当时,金正恩加速了朝鲜的导弹和核试验,也许是为了巩固他的统治。值得庆幸的是,两位领导人都没有愿望试图再次进行战争。
 
国务卿蓬佩奥说两国政府已经“取得了实质性进展”,并“更接近”签订协议。最重要的是,双方正在谈论具体细节,新加坡会议似乎完全没有。这表明未来的议程,可能低于峰会的级别。事实上,是否再举行一次金特会,其实并不重要。第二次金特会,并不影响未来的关系的发展。还记得1986年雷克雅未克会议室里根戈尔巴乔夫“失败”吗?会议之后,就是苏联的自由化,不仅结束了冷战,而且结束了共产主义的统治思想。
 
华盛顿和平壤应该取得快速胜利,以使韩国人放心,特别是外交仍在继续。两国政府应该同意,让朝鲜永久停止导弹和核试验以及针对美国的军事演习。这不仅仅是一次公平的交易,而且事实上,这将是美国的明显优势。同样重要的是,两国谈判仍将继续,并表明可能会取得进一步进展。
 
下一个任务是关注旨在改善双边和地区关系的行动减少紧张局势。解决所有事情(特别是在一项协议中同时消除核武器和制裁)是一个有吸引力但不可实现的目标。实际上,平壤在放弃核武器之前,已经表明需要美国的保证。去年的首脑会议声明,美国承诺改善两国关系并签订和平协议。并且在朝鲜看来,和平协议应该在无核化之前。美国需要采取这些步骤,使朝鲜去核成为可能。
 
特朗普政府应该将这些骤视为利益,而不是让步。例如,和平宣言承认战争结束的现实,这符合总统的言论。他称赞他与金的关系良好,并预测将来两国关系将会取得进展。这样的宣布,将使朝鲜不会重新开始其反美宣传。联络处应该是一个明智的选择。会谈应该持续进行并不断扩大,其中人权可以成为所涉及的主题之一。如果莫斯科和华盛顿缺乏定期和直接的沟通渠道,那么冷战就会更加可怕。总统应解除对访问美国人访问朝鲜的禁令,同时解除朝鲜人访问美国的禁令。
 
虽然政府应该继续推动无核化,但官员们不应该让完美成为善的敌人。华盛顿可以和有核的朝鲜一起共存——有效的核威慑。如果核朝鲜停止进行导弹和核试验、限制其核武库、拆除其核生产设施、同意进行国际检查、减少对韩国的常规威胁、改善与邻国的关系,那么即使朝鲜有核武器,也不会造成太多危险,并且朝鲜可以更深入地融入国际体系。美国政府可以将这些作为中间目标。
 
华盛顿应进一步介入朝鲜与韩国的关系美国政府应该促使韩朝之间的合作项目向前发展。对于韩国来说,和解是一个关系到生存的问题;改善关系将会有利于韩国的生存。美国应该允许韩国政府有更大的灵活性。华盛顿还需要向中国保证,其经济和地缘政治利益将受到尊重。北京不希望看到一个统一的朝鲜半岛团结起来。美国政府应表明,它有兴趣与俄罗斯达成共识,包括赢得莫斯科支持美国与朝鲜的谈判。
 
具有讽刺意味的是,特朗普受到新保守派和超级鹰派的抨击,他们感到恐惧。自由派的民主党人更加批评特朗普,他们似乎以攻击总统,来获得政治利益。即使特朗普按照他们的原则行事,他们依然不满。特朗普离开金特峰会,得到了两党的支持,特朗普总统没有被指责。
 
特朗普和金正恩能够在河内达成协议本来会更好。然而,这种失败不应该掩盖这样一个事实,即今天的东北亚局势比特朗普总统就职时要好得多。金特峰会过早结束,在名义上的确是挫折。但双方没有相互威胁。总之,双方都有义务找到前进的方向。
 
文/Doug Bandow,卡托研究所的高级研究员,他曾经担任里根总统的特别助理。
 
本文于2019年2月28日在《国家利益》网站上发表。
 
2.Stephan Haggard:朝鲜经济正在变得越来越资本主义
 
我认为,“河内峰会”彻底失败的说法是错误的。可以肯定的是,总统去了那么远的地缘,并且没有达成任何协议,这是代价高昂的。但是,我们从峰会中,最多只能获得象征性的事情 ,比如“战争结束”宣言 ,以及启动更长时间的谈判进程。美国和朝鲜在峰会前夕进行了很多会晤,显然至少已经取得了不少成果。在任何情况下,无论这次会晤结果如果,以后还是要继续谈判的。以后会谈是否会继续?我认为他们会的。
 
目前,朝鲜彻底饥荒的日子已经过去了,即使一些农村地区和小城市依然贫穷。记住,朝鲜是一个贫穷的国家,所以这不应该是令人惊讶的。但与此同时,我称之为“来自下方的市场化”在过去十年中取得了进展。特别是在金正恩的领导下,市场正在运转,国家正在对它们征税,半私人经济活动出现了很多,现在不仅包括小规模的零售业务、化妆品、DVD和来自中国的品牌。甚至,朝鲜出现了固定资本的活动,如房地产、国际城市交通、餐馆。 
 
朝鲜政府采取的形式是默许市场经济,这种市场经济出现在国有企业部门的空隙中,以挣扎形式存在。朝鲜与中国的贸易在很小的范围内进行。
 
关于朝鲜的数据非常不可靠,没有人真正相信它。有关福利的数据,非常零散。我们主要看的是非政府组织或多边援助机构调查的数据。但应该认真对待“轶事证据”,例如平壤的建筑热潮,甚至是人们穿着的方式。可以肯定的是,这些证据可能被称为“平壤幻觉”,首都不是农村。但改革必须从某个地方开始,而且它们将会扩散,这似乎是合理的。
 
问:如果金正恩确实让他的人民的生活进一步缓和,那会削弱他的控制吗?
 
Stephan Haggard:美国人喜欢认为,所有美好事物都在一起发生,维持经济增长最终需要政治自由化甚至民主。但是,中国和越南已经明确证明,经济增长不一定导致政治民主化。这两个国家都是共产党统治,因此朝鲜可能也会走这条道路。我认为,没有任何理由认为,更快的经济增长会削弱金正恩的控制力。恰恰相反,正如特朗普总统自己建议的那样,它可能会加强金正恩的统治。
 
对美国来说,重要的是强调,仅仅关闭宁边核电站是不够的,特别是如果有第二个铀浓缩场点正在产生裂变材料。请记住,宁边几乎肯定不会有朝鲜的裂变材料或炸弹库存。关闭宁边核设施只是第一步,但只是第一步。
 
问:国际社会的惩罚有效吗?制裁行为是否会导致伤害朝鲜人民?
 
Stephan Haggard:制裁很重要。金正恩很重视减轻对朝鲜的制裁?但这并不意味着制裁可能会导致政权崩溃,原因很简单,中国不会允许这种情况发生。
 
问:无论朝鲜经济多么有希望,它是否会减轻对中国全面的依赖性?中国愿意看到这种样子吗?
 
Stephan Haggard:中国永远是朝鲜重要的贸易伙伴。但韩国也与朝鲜接壤,互补性很明显。当核危机爆发时,日本占朝鲜贸易的20%。
 
问:越南的例子对朝鲜有用吗?
 
Stephan Haggard:有一个简单的答案,还有一个复杂的答案。在某种程度上,是的。越南表明,共产主义国家甚至是美国的敌人都可以进行改革,并与美国和解。但金正恩确实面临着合法性困境。北越赢得了内战,而朝鲜半岛目前依然是分裂的。如果金正恩进行改革,使朝鲜看起来像南方,那么重点是什么?此外,朝鲜没有越南那样的强大的农业实力,朝鲜的工业部门需要改革,开放将是朝鲜转型的关键。
 
问:朝鲜统一是房间里的大象。如果金正恩政权一夜之间倒台,对韩国经济上会有什么负面影响?
 
Stephan Haggard:与朝鲜接触,是预防政权崩溃和统一的一种方式。由于朝鲜的人均收入是韩国的二十分之一,因此很容易看出,朝鲜面临的问题远远比德国严重得多。每当我看到“统一”这个词时,我认为可以简单地用“缓和”代替它。这正是我们所寻求的,我们可以放松对朝鲜的经济和政治压制。
 
文/Stephan Haggard,加州大学圣地亚哥分校全球政策与战略学院的教授,知名国际关系学者
 
https://www.bloombergquint.com/view/north-korea-s-economy-is-growing-more-capitalist
 
 

3.评估特朗普 - 金正恩河内首脑会议

 
2月27日和28日,美国总统唐纳德特朗普会见了朝鲜领导人金正恩,在越南河内举行了第二次双边峰会。在第二天的中间,峰会突然打断,并且普遍预计联合声明不是由两位领导人签署。

2018年6月,在新加坡举行的第一次峰会上,特朗普和金正恩签署了一项联合声明,要求:改变双边关系,建立最终的和平体制,完全实现朝鲜半岛无核化,以及解决美国士兵遗骸问题。除了声明之外,特朗普总统当时还宣布,每年举行的美韩军事演习将于2018年秋季暂停。

然而,由于对无核化定义存在分歧,以及为履行联合声明中所作承诺而采取的步骤顺序,新加坡峰会之后的八个月内,双方关系未能取得进展。今年1月份,两国为河内峰会确定新的日期,有人希望这些分歧可以得到弥合。但同样的问题,最终似乎导致了河内峰会的崩溃。

两位领导人似乎从根本上误判对方。金正恩可能已经计算出,渴望获得外交政策胜利的特朗普,会最大限度地减轻制裁措施,以换取朝鲜暂停核试验和导弹试验,限制现有核武库发展。特朗普认为,由于他的“极限施压”政策和“火与怒”的言论才导致金正恩上了谈判桌,而不是朝鲜自己在核计划和导弹计划方面取得的进展。特朗普认为,他可以吸引金正恩学习越南的经济发展模式。在河内,没有任何期望得到证实。

Q1:这次峰会是否失败?

A1:是的,可能在几个不同的层面上。由于对河内联合协议的高度期望,峰会的突然结束可以理解为浪费时间、精力和资源。甚至关于基本原则的讨论,在两国最高领导层都失败了,这导致两国在工作层面上推进谈判变得非常困难。此外,特朗普总统在国内面临困难,他的注意力不再关注朝鲜,未来取得进展变得更加困难。

但是,再一次说明,不达成交易,要比接受一个糟糕的交易更好。一个糟糕的协议将大大削弱美国的国家安全利益和我们在该地区的联盟关系。如果像特朗普所说的那样,朝鲜希望在尽快完全取消制裁,那么那将是一件坏事。

Q2:河内峰会让我们更安全吗?

A2:不,来自朝鲜的威胁保持不变。虽然我们肯定比2017年好得多 - 半岛的政治和军事紧张局势已经减少,而美国和朝鲜之间的外交接触仍在继续 - 我们应该认识到,朝鲜将继续维持和发展其核武器计划。事实上,CSIS Beyond Parallel报告显示,朝鲜仍然在全国各地有着弹道导弹基地。

在美国成功地让国际原子能机构(IAEA)检查员进入朝鲜监督核操作暂停、建筑物密封以及安装监控摄像机之前,朝鲜大规模杀伤性武器所构成的威胁是存在的。谈判进程使我们走出危机的道路,但尚未使我们更加安全。

如果军事演习的暂停持续超过今年春天,那么美国和韩国军队的威慑作用,可能就遭到了侵蚀。这将导致我们感到不安全。这是一个需要在河内之后解决的重要问题。韩国人和中国人可能会反对恢复军事演习,因为他们可能会认为这是在敏感时刻加剧紧张局势。当然,朝鲜人认为这些演习是美国入侵其领土的预演。

我们不应该允许我们与盟友的关系(例如美韩军事演习)成为谈判人质。我们不应该接受朝鲜的事实上的“冻核”行为。朝鲜希望冻结其核弹道导弹试验,以换取我们暂停合法和必要的军事演习。这样做会创造一个危险的先例,这将使我们稍后处于一个更难以维持的谈判地位。这也可能导致美国在亚洲的安全态势减弱,导致未来联盟关系出现问题。

Q3:我们从哪里开始?

A3:目前尚不清楚。不幸的是,高层谈判的失败并没有为未来的外交行动留下太多空间。在本次峰会结束后,韩国人将急于收拾残局,并在恢复富有成效的谈判中扮演主持人的角色。韩国总统文在寅可以尝试与金正恩举行另一次峰会,试图弥合分歧。在韩国,如果整个过程崩溃,总统将在政治上处于一个非常困难的地方,所以他将急于找到打破僵局的方法。

朝鲜将与中国人和俄罗斯人联合在一起,试图了解在河内发生的事情,他们可能会重新集结,提出另一个谈判策略。最值得关注的是朝鲜国家媒体如何描述本次峰会,以及朝鲜是否会因为外交失败而责怪美国。从美国的角度来看,我们需要决定如何应对持续的僵局。例如,今年夏天,美国需要决定是否恢复与韩国进行重大军事演习。如果军事演习获得批准,金正恩可以决定以某种方式作出反应,例如导弹试验。在这种情况下,中国不会严厉回应美国,因为金正恩的挑衅行为将被视为对美国的回应。

到目前为止,特朗普总统在解决朝鲜问题方面并没有比他的前任更加成功 - 但至少我们现在的处境,要比2017年的时候更佳有利,因为现在我们可以准备先发制人的战争。

本文来源:战略与国际研究中心

作者 Sue Mi Terry是华盛顿战略与国际研究中心(CSIS)韩国问题的高级研究员,Lisa Collins是CSIS韩国问题的研究员。

4.第二次美朝峰会再次出现“似曾相识”的状况
 
特朗普和金正恩之间的第二次峰会已经结束了,双方没有达成无核化协议,也没有突破。
 
事实上,尽管八个月前在新加坡举行的第一次峰会以来,两国领导人在外交中亲切地相互拥抱,但在第二次会晤中,谈判突然终止。  
 
对于任何长期观察朝鲜核武器研究人员来说,越南峰会就像“似曾相识”一样。几十年来,平壤仍在完善其原子弹和导弹的研发。   
 
特朗普总统跟随前几任总统老布什、克林顿、小布什的脚步,历任总统都希望通过谈判解除对朝鲜的武装,对朝鲜提供经济援助,给予外交承认,签署真正的和平条约,以取代临时停战协定。
 
奥巴马从未尝试过这样做,他躲在“战略耐心”原则背后,因为平壤的六次核试验就发生在他的任期之内。面对严重的威胁,奥巴马无所作为。 
 
无论是以什么标准来衡量,特朗普都获得了积极的评价。他支持和平,密切了朝鲜与韩国之间的关系,让朝鲜重新努力摆脱经济落后。 
 
尝试失败比无所作为更好。如果特朗普没有尝试解除武装,那么各种专家、智库和政治反对派,都会谴责特朗普放弃历史性的机会。
 
然而,对于总统而言,金正恩要求关闭宁边设施以换取减轻国际制裁,是一个过分的要求。特朗普说:“有时你必须走自己的路。” 他做到了。
 
特朗普离开峰会,让人想起罗纳德·里根在1986年雷克雅未克峰会期间对戈尔巴乔夫出人意料的提议表示赞同。
 
就像特朗普和金正恩的会晤一样,美国总统和苏联领导人在那次峰会的前一年,已经就消除所有新型战略导弹的问题进行了充分的私人交流。 
 
美国总统准备永远废除所有美国核武器,以换取苏联同样的行为。令人叹为观止的交易几乎发生了。
 
但里根支持发展导弹防御系统,来抵销苏联的洲际弹道导弹。戈尔巴乔夫担心,战略防御计划(SDI)在完全发展之后,将使美国在核僵局中具有决定性的优势。 
 
作为消除所有苏联核武器的回报,戈尔巴乔夫要求SDI仅限于实验室测试10年。里根看到SDI只是一个防御盾牌,没有进攻能力。他多次提出与莫斯科分享反导技术。  
 
最终,两位超级大国领导人无法缩小差距。里根终止了会晤,这引发了疯狂的批评。但正是由于里根,苏联已不复存在。美国现在拥有反导系统。
 
与极权主义国家达成的讨价还价,永远需要警惕。因此,即使与朝鲜达成妥协,美国也需要持续进行监督。 
 
从金日成,到金正日,到金正恩,他们一直在做的最重要的事,就是朝鲜永远不会放弃其核武器和远程导弹。核武器不仅仅是致命的工具。它们在一些纸牌游戏中像小丑一样运作,它可以替代或胜过其他牌。
 
金家王朝将核武器作为提升朝鲜国际地位的手段,保护自己免受美国侵害,并在爱国主义的外衣下牺牲经济发展,增加国防预算。  
 
接下来是什么?时间将证明金正恩是否将恢复核试验和导弹试验。他在2017年停止了,部分原因是特朗普的“火与怒”警告以及中国对朝鲜采取的强硬压力。无论结果如何,金正恩都不是一个诚实的谈判代表。  
 
卫星证据表明,朝鲜在停止试验后继续生产核材料和扩充导弹基地。
 
此外,由于另一个叫康森(特朗普在河内透露)的秘密地点,被认为是一个核浓缩工厂。金正恩提出的关闭宁边核设施的提议,是没有意义的。
 
毫无疑问,金正恩政权还拥有其他隐藏的核武器和导弹工厂,它将用来欺骗美国,以达成协议。任何未来的军控谈判,都是一种令人不寒而栗的主意。
 
文/Thomas Henriksen,斯坦福大学胡佛研究所的高级研究员,他最近的一本书是《冷战以来美国外交政策的周期》。本文发表于THE HIL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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