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络空间中的中美关系：走向合作还是对抗？
更新时间：2020-04-22 16:29:18 | 来源： 
尚道社会研究所
近年来，网络空间已经发展成为国际关系的一个关键领域。网络空间会对各国内部的秩序和福祉，以及国际体系的稳定与繁荣，既有帮助，也有危害。
美国从一开始就站在网络革命的前沿。中国发展较晚，但他正迅速迎头赶上。这是中国有意识的战略结果。近年来，中国的领导层竭尽全力承认和分析网络领域的发展，表达了以中国人的角度来看待中国特色网络治理的想法。
美国在政治安全和经济产业方面都决心在这一重要领域保持并发挥其优势。这两个大国是否会更持久地在网络经济和安全事务上的合作，还是会滑向全球竞争、对抗，甚至在这些领域直接对抗。
这项研究分析了利害关系，并考虑了中美关系的前景以及其在网络空间中的政治军事关系，以及对数字经济产生的深远影响，作者研究了阻碍实现积极成果的挑战，并探索了可能克服这些挑战的方法。
体系的变换
在美苏两极时代的国际关系中，美苏更多地考虑安全方面的因素而非经济因素。如今，经济利益(包括社会影响)已成为首要因素，中国已经上升到了国际体系的顶端，成为美国最主要的战略对手。
中国的经济实力（包括国家整体、工业和信息实力）现在仅次于美国，位居第二。这表明，在未来，中国和美国将分别又共同制定国际体系规则和影响其核心动力方面发挥主导作用。这一点在网络空间方面尤为明显。
中美两国在网络空间合作方面的既得利益
美式和平的时代正在迅速衰落。美国正放弃越来越多曾经建立起来的国际多边制度。目前，美国似乎更倾向于达成双边协议，而不是多边协议。
在实践中，中国现在显现的是双轨制方法：旨在建立新型或振兴重要的多边协议，以及加强与其他国家的双边伙伴关系。
这表明，在总体国际方向上，美国和中国可能正在趋同，两国都选择了一系列多边和双边安排。这种方式上的趋同将带来中美双边合作，而不是对抗。中美两国对数字经济的重要性以及对其发展和繁荣也有着共同的信念。
信任的丧失和对抗的风险
对数字经济的共同愿景，使中美两国可以成为合作伙伴以塑造网络空间及其使用方式。然而，两国都有自己的特殊利益，中国体现在信息化方面，美国体现在网络方面。这些不同之处源于社会价值观和具体的政治和安全关切。
在网络空间军事化、网络战中的国际法应用、网络间谍活动等问题上，两国似乎也有不同的看法。这些分歧影响深远，可能会破坏原本美好的网络空间双边合作前景。
当涉及安全领域时，这种冲突尤为显现，且会在网络方面最早体现出来。
中美在网络空间方面化解冲突
中美两国之间的摩擦和互不信任，不一定会阻止美国和中国合作。网络空间治理方面可以借鉴军备控制的逻辑，以避免在网络方面引发冲突和对抗。
中美在网络空间方面构建信任措施的障碍
首先，网络空间的稳定在很大程度上受制于广泛的中美双边关系，比如最近的贸易战使两国关系趋于紧张。缓解这一紧张关系将有利于网络空间的稳定发展。
除了巨大的环境因素外，网络方面的特定问题也使得中美建立互信存在障碍。
中国怀疑美国的长期目标是对网络方面进行完全主导，而美国则对中国网络活动的目标和复杂程度越显担忧。
两国在网络空间安全视角的差异更为广泛和深入，部分根源在于解决网络治理方面的概念分歧，比如对网络主权、网络安全和自卫概念的理解。
在实践中，这些相互对立的看法使得网络稳定难以实现。
何种规则仍然可行(也是可取)？
美国从一开始就站在网络革命的前沿。中国发展较晚，但他正迅速迎头赶上。这是中国有意识的战略结果。近年来，中国的领导层竭尽全力承认和分析网络领域的发展，表达了以中国人的角度来看待中国特色网络治理的想法。
美国在政治安全和经济产业方面都决心在这一重要领域保持并发挥其优势。这两个大国是否会更持久地在网络经济和安全事务上的合作，还是会滑向全球竞争、对抗，甚至在这些领域直接对抗。
这项研究分析了利害关系，并考虑了中美关系的前景以及其在网络空间中的政治军事关系，以及对数字经济产生的深远影响，作者研究了阻碍实现积极成果的挑战，并探索了可能克服这些挑战的方法。
体系的变换
在美苏两极时代的国际关系中，美苏更多地考虑安全方面的因素而非经济因素。如今，经济利益(包括社会影响)已成为首要因素，中国已经上升到了国际体系的顶端，成为美国最主要的战略对手。
中国的经济实力（包括国家整体、工业和信息实力）现在仅次于美国，位居第二。这表明，在未来，中国和美国将分别又共同制定国际体系规则和影响其核心动力方面发挥主导作用。这一点在网络空间方面尤为明显。
中美两国在网络空间合作方面的既得利益
美式和平的时代正在迅速衰落。美国正放弃越来越多曾经建立起来的国际多边制度。目前，美国似乎更倾向于达成双边协议，而不是多边协议。
在实践中，中国现在显现的是双轨制方法：旨在建立新型或振兴重要的多边协议，以及加强与其他国家的双边伙伴关系。
这表明，在总体国际方向上，美国和中国可能正在趋同，两国都选择了一系列多边和双边安排。这种方式上的趋同将带来中美双边合作，而不是对抗。中美两国对数字经济的重要性以及对其发展和繁荣也有着共同的信念。
信任的丧失和对抗的风险
对数字经济的共同愿景，使中美两国可以成为合作伙伴以塑造网络空间及其使用方式。然而，两国都有自己的特殊利益，中国体现在信息化方面，美国体现在网络方面。这些不同之处源于社会价值观和具体的政治和安全关切。
在网络空间军事化、网络战中的国际法应用、网络间谍活动等问题上，两国似乎也有不同的看法。这些分歧影响深远，可能会破坏原本美好的网络空间双边合作前景。
当涉及安全领域时，这种冲突尤为显现，且会在网络方面最早体现出来。
中美在网络空间方面化解冲突
中美两国之间的摩擦和互不信任，不一定会阻止美国和中国合作。网络空间治理方面可以借鉴军备控制的逻辑，以避免在网络方面引发冲突和对抗。
中美在网络空间方面构建信任措施的障碍
首先，网络空间的稳定在很大程度上受制于广泛的中美双边关系，比如最近的贸易战使两国关系趋于紧张。缓解这一紧张关系将有利于网络空间的稳定发展。
除了巨大的环境因素外，网络方面的特定问题也使得中美建立互信存在障碍。
中国怀疑美国的长期目标是对网络方面进行完全主导，而美国则对中国网络活动的目标和复杂程度越显担忧。
两国在网络空间安全视角的差异更为广泛和深入，部分根源在于解决网络治理方面的概念分歧，比如对网络主权、网络安全和自卫概念的理解。
在实践中，这些相互对立的看法使得网络稳定难以实现。
何种规则仍然可行(也是可取)？
- 开展建立网络术语通用词汇表，使得双方都能更好地理解对方的想法和意图，也减少误解。
- 在网络空间的某些行动中保持自我克制，比如一国不应攻击对方关键的基础设施，一国也不应损害处理互联网各项安全问题专责机构的工作。另外，中美双方还应在先发制人的军事网络攻击中保持自我克制。
- 加强网络事件、重大军事活动的通报和紧急信息共享与协调的例行机制。对此，如何适用《关于通报网络空间重大军事活动的谅解备忘录》也值得思考。
- 在全国范围内批准并鼓励在本国经营的公司遵守一些核心原则，以保证集成电路和因特网连接共享产品的完整性，以及支持这些产品的供应链的完整性。
前方道路
虽然关于网络空间方面去冲突化尚未有健全的想法，中美双方可能会继续面临摩擦，但双方对有效管理和控制分歧、避免军事冲突、共同建设一个更加良性的国际环境方面确实有共同利益。
中国对积极参与全球网络治理持积极态度。构建网络空间命运共同体是人类命运共同体的重要组成部分，网络治理的国际合作不可或缺。
美国政府对发展网络空间的建设治理有着同样的雄心，并致力于将多边手段与双边合作相结合。
双方对网络稳定需做出善意的对等姿态，比如美国接受中国网络主权的概念，中国接受(不必然赞同)美国在和平时期和战争时期都适用其自己的国际网络安全和自卫概念。
这样的理解符合两国各自在网络空间的利益与共同利益，也会给国际社会带来巨大利益。
作者：艾莱维特（Ariel (Eli) Levite）于2002-2007年间任职以色列原子能委员会负责政策问题的首席副主任；吕京华（Lyu Jinghua）卡内基网络政策研究所的访问学者，研究方向主要涉及中美国防关系和网络安全。
